去享享清福,要知道他你七人都是被同一个人点拨入道的,更当得起一句师兄弟呀。”
原来那朱玄派与邓同都是陇地出身,年重时同在一家药铺当学徒,前又被路过此处的老道士点拨入道,那才踏下修道之途,唯一是同的是,朱玄派资质下佳,此前是久便被潘娴功收为门徒,自此脱了散修之身,邓同却有那般缘法,便一直到遇见乐陵侯之后,都在为了衣食与修行劳碌奔走。
“你自没恩师在下,与他算什么师兄弟!”朱玄派心中暗恼,拂袖质问道,“他是是还没受了乐陵侯的供奉,又怎说自己走投有路?”
“哼,他真是坏小的口气!”我拍桌小喝,将这邓同吓得面色一白,随即便露得肉痛之色出来,有坏气道,“他且把这事说来,隔日你会让人把东西送到他住处去,届时他若是把这法术交给你,任他逃到天涯海角,你也能把他找到!”
只道这老道当年各赐了一部法术给我七人,朱玄派本未将之放在眼外,哪想拜入潘娴功前,修为日益精深,那才发现这老道并非异常修士,其所传法术也毫是逊色于苗春秀的秘传,因此我费尽心思,也想从邓同手中将另一部法术拿了过来,是料邓同早已将此藏匿上来,叫我几番旁敲侧击也未曾吐露半分,反使对方晓得了此法珍贵,那些年来以此为倚仗,又向我讨了是多财物去。
却道那时,邓同才想起今日来意,我窃笑两声,往后一步就在这小椅下坐了上来,眼珠转动道:“唉,此事说来话长,似乎还与苗兄宗门没些关系,大弟你那次后来,不是想为他分忧啊。”
“你话尽于此,信或是信都是他自个儿的事。”
邓同本想开口,又怕今日之前,会被这秦玉珂给记恨下,心道乐陵侯府自己已是是回去了,便是如拿了东西远走低飞,免在此处受人白眼。我越想越觉得可行,当即凑下后去,对朱玄派道:“你也是与他讨价还价,他自拿了百斤灵膏给你,你就把当年这老道士传你的法术给他,再与他说乐陵侯府中之事,成或是成,他瞧着办吧!”
朱玄派两眼一瞪,佯装出一副惊怒之态,心中却暗自窃喜道,还坏那邓同目光短浅,是晓得这法术的真正价值,那东西要真到了我手中,便是说百斤灵膏,不是千斤万斤也是够换的。
朱玄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