败,到最后的结果也要看几分运气,除非是赵莼、谢净之流全都吃过败仗,这才能叫萧麟出头。
但要是这场败仗输在了周擒鹤身上,她那心底又颇有几分不甘不愿。
念此,萧平愈眉心微蹙,到底对那萧麟起了些怨怪之情,若非是此人辜负了族中厚望,眼下又哪里轮得到周擒鹤露头!
想罢,竟又扬了眉头开口道:“萧麟虽败,却也是输给了谢净,如今周擒鹤还未遇见此人,怎就谈得上可堪指望了,治长老还是少说大话的好,免得最后一场空,却又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然而话音方落,驳斥她的却又不是周治了,萧平愈赢了嘴仗,还未见有几分痛快,便觉上头有一道阴郁目光落了下来,叫她当即收了声音,这才发觉自己说错了话。
“不过一个谢净,小小的外化修士,何足以叫你等把她挂在嘴边,”萧应泉一番语气颇为冷冽,却将众人扫看过一遍,继又言道,“纵她真能取得大道魁首又如何,昔日云阙山周朔连昭衍掌门座下的秦异疏都胜过,也不见他能翻得了这片天来。什么赵莼,什么谢净,都不过小辈人物罢了,天下大势皆在我太元手中,便叫她等得了大道魁首,也一样会如斩天那般守持不住!”
见他目光狠厉,余下众人便只得诺诺称是,周治混在其中低下头来,不由在心头暗道:“这锦南萧氏近年来可说是愈发嚣张了,也不怪族中大能会猜测萧氏一族有不臣之心,若真叫那萧麟夺下大道魁首,来日宗门还不知要落到谁人手中,倒不如便宜那谢净的好!”
眼见赵、周二人一动不动僵持了数日,各派之中倒都有些议论纷纷,猜测起这两人究竟谁能得胜。
而云海内,周擒鹤虽就地盘坐下来,做一副泰然自若的神情,心头却远不如面上所表现的这般平静。
太古怪了!
他心中暗暗嘀咕道。
周擒鹤虽与赵莼结识不多,然而从近来的交手情形却不难看出,此人绝不会是那甘于落入被动之辈,眼下如此镇静,却不知又在打着什么主意,叫人不得不为此多想。
且这几日下来,周擒鹤也难得不起恼意,因见赵莼化了剑气在旁守株待兔,他几番试探也都未果,便只能祭起神通不动,不断与对方僵持下去,而看赵莼迟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