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叔,我是跟着刚哥学的。”
苏小凡这话也不能说是骗敬时珍的,因为类似黄花梨珠子那些文玩,他确实是跟着郑大刚学的,但是再深入下去的一些知识,却是苏小凡自己查找资料学到的。
“跟刚子?”
敬时珍连连摇头,“你就给那小子架吧,他要是懂什么叫文人八爱,我这静心堂送给他都行。”
“小苏,怎么着,还能往下说吗?这笔筒的作者能看出来吗?”
“敬叔,您就饶了我吧,肚子里的那点货,可都被您给掏空了。”
苏小凡苦笑着摇了摇头,如果说古代字画的作者,他还能猜一猜,毕竟就那些人,但笔筒实在是太小众了,很多都是出自匠人之手,连名家都称不上。
“那我来给你说说吧。”
敬时珍开口说道:“虽然没有落款,但如果我没看错的吧,这笔筒应该是出自明末陈子升之手。
陈子升曾经雕过一件兰亭序牙雕笔筒,工艺十分精湛,而且陈子升此人很有骨气,明末清初的时候在文人中极具盛名。
目前知道的陈子升的笔筒作品,就只有那件牙雕笔筒,而这一件则是他的第二个笔筒作品,意义十分深远……”
敬时珍从几方面论证了这件黄花梨笔筒的来历,首先是这个笔筒雕刻的风格,和那件镌刻了兰亭序牙雕的笔筒十分相似。
再有就是陈子升本身是琼省人,他有条件得到这种黄花梨的老树根,只是不知道数百年之后,这件黄花梨笔筒是如何流落到燕京古玩市场的。
“敬叔,那这个笔筒能值多少钱?”
苏小凡开口问道,以他现在的身家,还玩不起收藏,充其量只是古董的流通搬运者,嗯,说简单点,就是个摆地摊卖古玩的小商贩。
“陈子升在历史上的评价颇高,明灭之后,不为满清皇朝效力,至死都过着贫寒的生活,他的东西上拍的话,很多人都会认可的。”
敬时珍想了一下,说道:“前几年香江拍了一件玉山房明末清初黄花梨葵花式笔筒,当时拍了两百万左右,但那个笔筒,雕花十分的简单,雕工远不及你这一件……”
敬时珍沉吟了一下,接着说道:“按照我的估算,如果你这件笔筒上拍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