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前开，三十公里，下坡……”
巴图尔看了一眼后面的敬时珍，说道：“敬叔，你，去过的，知道。”
“我十几年前就跑过一趟，哪里记得住？”
敬时珍闻言翻了个白眼，他当年是花重金请的向导，这一路上蜿蜒曲折的山道，很容易就让人迷失了。
苏小凡没有说话，而是专心开车了，两个小时后，才来到巴图尔所说的地方。
这里是个下坡的地势，和别的地方不同，在公路的旁边已经不是悬崖了，而是一处山坡。
巴图尔指着那处山坡，说道：“从这里，下去，开下去！”
“巴图尔，那可不是路！”
苏小凡提醒巴图尔道，他和师父不怕翻车，但巴图尔可不行。
巴图尔摇了摇头，坚持道：“是路，以前，运木头的……”
听到巴图尔那不连贯的解释，苏小凡才知道，原来这里曾经有条路。
靠近魔鬼谷的地方，有一片占地面积很大的森林，当地政府曾经在那里开发过一段时间木材，这条路就是当时留下来的。
“我来的时候还没有路。”
敬时珍记得当年他们离开公路后，就是一直步行到魔鬼谷的。
“好，你们坐稳了！”
苏小凡也没废话，直接一打方向盘，从那个缓坡上开了下去。
说是缓坡，实际上要比一般的坡度陡多了，也亏得这车性能好，才有惊无险的开下了缓坡。
“往右，开十五公里左右。”巴图尔给苏小凡指着路。
“巴图尔，这也叫路吗？你们以前那木头怎么运出去的？”
开出去一两公里之后，苏小凡就叫苦不迭了。
就这么短短的一段路，他经历了两条溪流，三个二十多米的土丘，到处都是崎岖不平的山路，整个就像是在坐过山车一般。
要不是苏小凡开的车子地盘高，又能临时升降一些，恐怕车子的底盘早就被地面凹凸不平的大石头给撞废了。
“拖拉机！”
巴图尔嘴里只冒出三个字，就让苏小凡闭嘴了。
在农村长大的他自然知道拖拉机的威力，那玩意开的好了，真的能飞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