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想象。
“我……我也可以跟着师父离开这个星球！”
牧歌鼓起了勇气，他只知道如果错过这个拜师的机会，他或许会后悔一辈子。
“你确定？”
苏小凡看着牧歌，淡淡的说道：“跟着我，有可能会死，但是有我传给你的功法，你在这里可以生活的很舒服！”
苏小凡传给牧歌的是修者的练气期功法。
如果牧歌能全部修成的话，不算那些科技手段，单以修为来论，或许可以成为这个垃圾星上最强大的人。
“我……我跟着师父！”
牧歌咬了咬牙，他只是个没有背景的孤儿，想要出人头地，就必须抓住机会。
“好，那我就收你为弟子！”
苏小凡点了点头，说道：“我有一个大弟子，一对儿女，收下你的话，你在我门下排行第四！”
“啊？师父，你没失忆啊？”
牧歌见到说话条理如此清楚的苏小凡，如果再以为对方失忆，那真是自己脑子不好了。
“我从来也没说过失忆，是你胡乱猜想的。”
苏小凡闻言笑了起来，“我门下没有什么规矩，只要你不做什么灭绝人性的事情，不欺师灭祖，就可以磕头拜师了。”
苏小凡没打算传授牧歌行星功法，而是准备传授他修者文明的功法，苏小凡想看看他在这条路上可以走多远。
“是，师父！”
听到苏小凡的话，牧歌大喜，忙不迭的就磕起头来，他也不知道要磕多少个，苏小凡没喊停，就一直磕了下去。
“好了，起来吧。”看到牧歌的额头都磕红了，苏小凡抬手扶起了他。
“师父，我的师兄师姐呢？什么时候可以见到他们？”
从小失去父母，眼下拜了师，牧歌再看向苏小凡，居然有种看到了长辈的感觉，不自禁的连带着对那些师兄师姐也亲热了起来。
“他们？他们可不在这个星球上。”
苏小凡往外看去，他的目光有些深邃，自己现在都不知道弟子女儿他们怎么样了。
甚至在那片行星带星域发生爆炸之后，苏小凡都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再通过那里回到地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