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中了心思，林一飞忍不住咳嗽了起来，脑子里再也不敢胡思乱想了。
“师父，在宇宙中遨游是什么感觉啊？”
此刻牧歌的心思，却是全都放在了肉身行走宇宙上，他恨不得自己也能像师父那样，走出这颗星球。
“黑暗，孤寂！”
苏小凡摇了摇头，说道：“那种体验会让人很不舒服的，短时间还行，但长时间待在宇宙空间里，就很考验一个人的心性了。”
苏小凡这是有感而发，他在宇宙星空的那十年中，有时候真是憋屈的想要发狂，最后只能用永不间断的挪移来麻木自己的神经。
“星空多美啊，怎么会孤寂黑暗呢？”
牧歌的眼神中满是憧憬，垃圾星上生活的人，在仰望璀璨星空的时候，都会生出这种想法。
“等你去了就知道了。”
苏小凡摇了摇头，自己这个弟子还是太年龄，缺少宇宙的毒打。
“牧歌，一飞要比你大很多，以后他是师兄，你是师弟。”
苏小凡重新给两人排了下位，林一飞比牧歌大了将近二十岁，真要让他当师弟，牧歌自己怕是都会别扭。
另外一点就是，在这两个弟子中，其实苏小凡更加看好林一飞。
牧歌修炼的天赋是不弱，短短时间就修炼到了练气中期，在苏小凡看来，他突破到筑基期也就是一两年的事情。
但林一飞修炼的资质，也并不弱于牧歌。
更重要的是，林一飞适合修炼苏小凡的行星功法，在苏小凡看来，行星功法是要远胜于修者功法的。
可能短时间内，牧歌的修为会超过林一飞，不过一旦林一飞成为行星级生命，那他就会全方位的超过牧歌。
除非牧歌能修成真仙，到时才能压林一飞一头，但宇宙之大，能成仙的又有几人？
就算牧歌日后能成仙，那也不知道过去多少年了，所以林一飞在修炼的道路上，应该可以走的比牧歌更远。
这倒不是说苏小凡偏心，不传牧歌行星功法。
实在是林一飞太适合行星功法了，而牧歌如果从头修炼的话，那耗费的时间怕是要比修者功法更长。
“好，师父，我做小师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