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气气的,还有些故左言它,根本不接话。
更过分的直接闭门谢客,一听安南伯来了就玩消失。
看靖安侯的模样,以及态度,估计今儿也悬了。
问小辈儿的态度不过是个托词。
谁会娶一个瞎眼,还带着痴傻弟弟的女子。
他的这爵位也没实权,手里那点兵权还不够一大家子的吃喝,不说没有多少好处,就是有点好处也分不到姑爷的头上。
所以安南伯坐在座椅上如坐针毡。
整个人坐立不安。
许是看出了安南伯的尴尬,所以靖安侯不由得聊起来北边的战事。
“罗河一役,听说又败了。”
“败了,十万大军逃回来不到三千,据说是冯感贪功冒进中了北魏的计,中军和后军都陷了进去,最后败兵身死。”
“不过冯感既然已经死了,皇上也会体谅他。”
聊到战事安南伯兴致勃勃了起来,一扫刚才凝重紧张的气氛。
不管主将再怎么不是,人死债消,皇帝不会追究战死之人及其家眷。
胜败乃兵家常事,只不过大梁在进军掠地之中败的太多了些。
本来是三家,当年北魏和南梁共同将大陈扫灭,北魏南下掠地,占得先机,一直将防线拖到了南岳山。
南梁的军队和北魏碰了一场。
结果是大梁败了,这些年北魏蚕食了大部分旧陈的地盘和资源。
大梁作为曾经的盟友并且出了大力的人,自然对此十分的不爽。
肉没吃到,剩下点汤水实在难以下咽。
梁帝更是喝汤喝的很难受,一直想要将双方的界限重新划定。
只可惜屡战屡败。
现在大梁想退出也不成,北魏眼瞅着壮大,南梁的国力又在衰竭,他很想将南梁一齐吞并,完成一统。
所以纵然节节败退,南梁也只能被迫进行战争。
靖安侯和安南伯都是军功授爵,自然有共同的话题可说。
北边的局势也确实糜烂。
若是换做十年前,南梁兵强马壮,两方能掰掰手腕子看看谁厉害。
现在却不行了。
随着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