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打破文官牵制武将的枷锁,不然后方总有人给他拖后腿,就会影响前线战争的局势。
思绪翻飞的功夫,梁帝已经从大殿后堂走了进来,身旁正跟着掌印太监高全。
温岳赶忙起身:“臣温岳,躬请圣安。”
“朕安。”
“爱卿请坐。”
梁帝坐在龙椅上,打量着半拉屁股挨在座位上的温岳。
当真是仪表堂堂,高大俊朗,十分符合他心中对年轻将领的想象。
梁帝不由得感叹道:“爱卿辛苦了。”
温岳不敢再坐,赶忙起身行礼:“为陛下尽忠职守,为守护大梁百姓。臣肝脑涂地,在所不惜。”
“好好好!”
梁帝眸光闪烁,他也是年轻人,他同样欣赏年轻人。
朝堂衮衮诸公,朱紫加身,却尽皆是白发老朽。
人人都劝他不要再战。
他信了冯感,给他十万大军,却一下子消耗殆尽惨败罗河。
这是梁帝登位以来的第一次尝试,却让他输的一败涂地,甚至原本的雄心壮志都被这一战打消了大部分。
这才听从朝堂建议决定死守铜关,做一个守成之君。
但是温岳出现了。
城下对垒,歼敌两千,斩拓跋豹首级。
雪夜奔袭二百里,掘罗河大堤淹十五万精锐。
此战法将星简直就是老天爷送到他手中的国之柱石。
所以,梁帝又重燃了北伐之心,他想收回南岳山全境,更想破魏国。
梁帝问了边疆战事如何,又旁敲侧击的问了问温岳能不能继续打。
温岳当然觉得能继续征战,只不过他手里没兵、没粮、没军饷,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一提到这个问题,梁帝顿时感觉自己过的很拮据。
他懊悔自己为什么信了冯感,让他领十万大军走了,而且还一败涂地。
说了很多,不过归根结底的问题还是那个。
钱粮。
幡内的涂山君点头,其实朝堂算计都是小道,正途最后都归结于能不能弄到钱粮。
自古以来都是这个问题,能弄到钱粮的大臣就是能臣,可出将入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