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借助他们之手为丁家除去此大患。
毕竟灵液有异,灵魔忍死术却是一门实打实的高深术法,还不和那所谓的法宝产生联系,足以作为镇族的底蕴。
总而言之,该防备着还是要防备着。
魂幡中还有一位金丹阴神,虽然实力照比生前倒退了不少,终究是金丹初阶之中高手,作为后手足矣。
又一日去。
有关于那东西的玉简本就不多,这一日夜两人都快将玉简给翻烂了。
最后还是确定了以力破之的办法。
这也是因为想要找些证据为这行为背书。
做事的时候,心中有底和心中没底差距甚大。
可惜没有找到这东西的跟脚。
没有跟脚详情就不好对症下药。
其实应该找灵魔宗的人问问,毕竟酒樽上篆刻的是灵魔宗的术式,他们的人说不定会知道这东西的破解之道。
繁复杂念起就被涂山君随手消散。
这事儿问灵魔宗才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
再说也没有什么渠道。
所以也只不过是在脑海中过那么一场,权当作是个歪念头,馊主意。
还得等日光尽。
两人就座。
涂山君捻着书页,翻看手中的书卷。
相顾无言只剩下沙沙的翻书声。
良久。
“吧嗒。”
豆大的泪珠落在玉简上。
紧接着就像是倒了豆子一般。
尽管涂山君就坐在丁邪的对面,依旧像是没有看到似的,没有什么动作。
都说男儿有泪不轻谈,其实只是未到伤心处。
这时候,任何的言语都是苍白的,任何的动作也只能徒增尴尬。
最好的就是什么都不做,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该做什么就继续做什么。
一切都只在无声的哭泣之中。
不知道过了多久,玉简大半都湿润了。
丁邪抹干眼泪,并没有停下手中的活儿计。
两人都没有说话,依旧是静静的等待着夜幕的降临。
这一次就只剩下一行三人。
丁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