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座给你大宗经卷术法,你不修行,与你丹药,你不吃,偷奸耍滑,靠着点小聪明以为能瞒过本座,其实你的所作所为最后害的只能是你自己。”
“你太弱了。”
“谁都救不了。”
“你救不了张辛丞,救不了这些孩子,更救不了你们这该死的天下。”
“无所谓,反正这天下不是本座的。”
“他杀他的子民,与本座无关。”
涂山君的声音并不严厉,语调也不阴狠,听起来甚至十分的平澹,好似真的漠不关心,然而赤玄却感觉像是有无数道尖刺扎的自己浑身鲜血。
赤玄张开双眼,眼中浮躁沉寂下去,身上那股子因为自身实力精进而增长的傲气也消磨了个干净,他已明白,明白自己的无能为力。
拱手长拜道:“张天宝。”
“谨,受教!”
涂山君甩出一沓灵符,一出手便是数十张,张贴在溶洞之内,身形融入魂幡道:“我们该走了,那东西被惊醒,县衙很快就会反应过来。”
赤玄接过魂幡,身上的灵符法衣在法力的催动下让他悬浮于半空中。
他走向上方,微微停留,回头看向身后。最后不忍的转过身,化作一道光芒融入到面前的泥土墙壁中。
他已从张辛丞的口中得知始末。
与其让他们被巨兽吃掉,不如炸碎了溶洞,让他们长眠于此。
在脱身的那一刻,赤玄控制灵符法衣往陇县外飞去。
从他身上甩出一道符箓冲进县衙,再钻入县衙的地下。
随着符箓上的纹路流转,那些被贴在溶洞内的符箓一齐响应,交织成一道巨大的符箓。
轰隆。
巨大的轰鸣声自地下传来。
整个县衙骤然下陷足有五六尺,四周的地势更是向着县衙汇聚。
没有火光,更没有什么焰火,只有闷响过后的震动。
“什么!”
陇县县令大吼,神识展开,想要看透县衙的地下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那里早已经只剩下一片黑暗。
他发疯一般潜下去,紧张急切的寻找着供香。
疯狂的挖掘着地下的溶洞废墟,期望着能够从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