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要命的命令。
等到劳捕头做好心理准备,带人前往赤羊宫的时候,他们长松了一口气,因为上面挂了道士牌,言明道观的主人已经出门远游。
少则数月,多则数年。
“班头兄弟们这可如何与县丞交代啊?”
“交代?”劳班头顿时拔高了两三个音量,一双瞪得滴溜圆的眼睛看向说话的小捕快:“没有碰到赤玄就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你没参与那晚的事情,不知道赤玄的厉害。”
“百二十弓甲士不能近身…”
劳班头又将事情絮叨了一遍,最后说道:“县衙的大事不是我们该操心的事情。”
两年后。
负剑道士出现在羊肠小道。
他走的并不快,却十分的轻松,不一会儿的功夫人已经出现在道观的门口。
道观已经被查封,贴着两道泛黄的封条。
四周摇摇欲坠的围墙增添了几分破败,还有几方倒塌的矮墙,不过还算完整。
他穿着一袭靛色道袍,并不瘦弱反而有些强壮。破旧的斗笠刚好拢住那好似鸡窝一般的头发,他伸手将斗笠拨到一边,露出明亮的眼睛。
这双眼睛亮的有些吓人,仔细看又觉得隐含着一股子凶戾和杀气。
大胡子拉碴遮盖了半张脸,倒是有一种历尽沧桑的成熟。
这大胡子的道士正是离去两年的赤玄。
如今他的修为气息远胜往昔。
他有些不想回忆自己这一年是怎么过来的,起初还只是寻常的修行,饿了吃青果,渴了饮露水。每天服用丹药,炼化丹药。
除了最开始时候的轻松写意,往后的每一天都感觉在压榨自己的极限。
阴魂丹服用过去,还要配合其他的固本培元灵液、养气丹、炼脉丹、千年火参的灵材,以及一众他后来根本喊不出名字的丹药、散粉,灵液。
当他产生耐药性的时候,涂山君立马更换另一种丹药。
他觉得自己成了个十足的药罐子。
赤玄问过涂山君,这样他的根基岂不是会十分的虚浮,以至于以后进境缓慢,还会在身体中积累很多丹药杂质。
涂山君告诉他不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