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同裁定,少数服从多数。”
“涉及真传弟子则需请太上长老出面共同商议裁定。”
余下的事情太乙真君也没有多说。
现在宗门一穷二白,连主宗驻地都没清理好,更不用说坊市和修士城池,所以那些事情肯定要留在以后再说,然后再分配他们职务。
还得开荒主宗驻地,修缮弟子们的居住的座峰,等到一切差不多的时候再进行一次大典,之后就需要慢慢建设其他的座峰了。
太乙真君从储物戒指中取出代表长老的白玉令牌,分别赠给第二阶的三人。得到长老令牌的三位金丹宗师喜笑开颜,从今往后他们就是太乙宗的弟子。
几家欢喜几家愁。
周行烈仰头看着高台上的修士,忍不住的哽咽起来。
他们火烈宗自从没了金丹老祖,地位就一落千丈,甚至饱受排挤,现在就连老祖也当他们是寻常的弟子,一点都没有安抚的意思。
不禁悲从中来。
聚集而来的原火烈宗弟子纷纷露出悲戚目光。他们当然不能也不敢说老祖的不是,都是因为门中没有金丹宗师,所以他们才会不被关注。
不像是那三家宗门,都有活着的金丹老祖。
“掌门…”
“这里只有一个掌门,就是老祖。”周行烈厉声制止。
环视了一圈,聚集在身侧的只剩下七位筑基同门,大战中死了两位,然后投靠别家的有几位,还有则是游离出去谁也没靠,也没想再和他们亲近的。
原先山下城池的筑基家族没有凑来,他们似乎很愿意成为寻常的弟子门徒,没想着抱团取暖。
周行烈他们也不是想另立山头,而是不适应这样的状况。就像是原先火烈宗挨打,他们也受到另外三家的排挤,不得已重新抱团。
他们和散修不同。
散修随波逐流。
他们原先是有身份的,现在被欺负了就会自发的寻找以前的身份,因此他 们反而抱的更紧,也越发的执着。
周行烈心中酸楚无可言说,眼泪更是在眼眶中打转。
“你!”
声音平澹中带着澹澹的威压。
一众修士骇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