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他和兽王联手也已落入下风,除非集结所有元婴修士结成战阵。
说来倒也有意思,以往从来都是低阶修士结阵对付高阶修士,如今妙合却觉得不能力敌此人,需要结阵才好。
“大道情丝引入劫!”
“情丝真意!”
“你觉得只有你会用情绪吗?”涂山君冷哼转动手印,折情术顿时融入十方鬼王杀阵中。
突然的变化让妙合倒退了两步,他发现自己的身躯,不仅仅是他的身躯,所有身处阵中的修士身上全部攀爬上异样的黑红色腐烂文字。
衰、亡、败、竭,死、恶、冥、病、咒、…
远处海市蜃楼般的古楼上,一道道魂幡亮起文字。
而近处,涂山君手中的丈许尊魂幡已化作一杆‘令旗’大小,他的动作很慢,像是一位大师在舞剑,但这诡异的舞步显然不是什么宾客尽欢的剑舞,更像是送葬的鬼戏。
事实也是如此。
幸禁大真君感觉自己的行动越来越缓慢了,他的眼皮很沉很沉,他非常想睡过去,最好随便找个什么地方就倒头。
丹田法海已燃起熊熊大火,火焰生成的浓烟像是雾般遮盖了他激荡的法力海,原本金光灿灿的丹田也像是覆盖一层灰尘。一同被蒙上阴翳的还有幸禁的元婴。
涂山君说的并不是夸海口。
他们一个个像是行将就木的老人,法袍污浊,原本纯净的身躯也沾染了污渍,不过才动弹了几下就大汗淋漓,身躯更是散发出一股淡淡的臭味。要不是法力还能支撑,怕是过不了多久他就会化作一滩脓血。
此时也只能依仗法力和灵宝庇护身躯。
只是,当真能庇护吗?
大阵恐怖也就算了,他们还得面对那个人。
幸禁看向那在古楼上‘舞剑’的人,又看了看身旁的同道。
大长老正抱元守一,护体罡气微微闪烁。御兽宗的兽王前辈虎口的鲜血化作两道,虎口处的伤口深可见骨,血肉撕裂的横截面看的清清楚楚。
至于还不知道生死的追空真君。护体罡气都被那人徒手碾碎,也就是灵宝保护着身躯,不然怕是和临照没有什么区别,同样会被那黑袍青面的老魔在身上硬生生的凿开一个大洞,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