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进,于是正色说道:“道友不必担忧,我宗一言九鼎,答应你的事情绝不食言。我宗也不会插手金鳌宫的运转,五域之地很大,承载几宗或是几家…”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迎上的却是金鳌的笑容。
那笑容带着意味深长,甚至几分惊讶。
随后便是释然和寻常的笑意,摇了摇头道:“道友说的我当然信,只不过…。”
“什么?”
“没什么。”
“太乙的运气真好啊。”金鳌长叹一声,接着不再多言而是甩下住脚的涂山君往正殿走去。
涂山君沉思许久。
这怎么一个两个都当谜语人。
就不能将事情摆在明面上,大家就事论事,这样岂不是痛快,这样就说个半截谁猜得到什么意思,还容易滋生误会。
涂山君倒也不好奇,船到桥头自然直,想太多无用。
不过一想起要听那些长篇大论和争抢利益的话术,他就觉得头大。
做为宗门老祖又不得不来。
“吧嗒!”
铁靴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那黑袍赤发的身影出现在众人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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