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都是他上赶着。
鞠曲冷哼一声,将桌案上的酒盏仰头饮尽:“不过是区区一介金丹,除了皮囊好些,依旧是个软蛋怂货,连出手都不敢!”
“那样的人,有什么好?!”
看着天上,连月亮都不肯赏光,全他月下饮酒的雅兴,不由心中又多了几分怒气。
院中既然有人,自然不会将大门上锁。
两道人影趁着无光步入。
莫约是一男一女。
“滚!”
“我不是说过不要再送人来了吗,你们没有一个人像她!”
“没有一个人…”
“都给我滚!”
撒起酒疯的大真人端是恐怖。
不过那一男一女却置若罔闻的继续走了进来。
鞠曲终于挪动了自己吝啬的目光看向那个走来的高大人影。
那是个令人熟悉的面容。
他记得月前就是他带队出手将此人捕下,并且戴上了枷锁送入大牢之中。
按理说,这个时候此人本不该出现在这里。
不过他倒像是丝毫没有意外似的冷笑道:“软蛋就是软蛋,一个月都没有顶住,就缴械投降了吗。”
他当然以为是公孙晚将此人放了出来。
除了此人做了入幕之宾外,他想不到其他的理由。
他调查过这个人。
没有背景、没有实力、没有来历。
这样的三无人员,才不会有人愿意触霉头的将他从牢里捞出来,至于越狱和自己逃跑出,更是想都不用想。
天机府的大牢针对的就是修士,还不见有哪个修士能在阵法枷锁俱全的情况下从狱中逃走。
“别以为你成了公孙晚的人,老子就不敢杀你!”
鞠曲站起身来。
面容阴沉的盯着来人。
来人没有理会鞠曲的神色,而是问道:“公孙晚在哪儿?”
“你消遣老子不成?!”
涂山君平静地说道:“我是诚心发问,因为搜魂真的很痛苦。”
“好狗胆!”
“敢来消遣爷爷。”
鞠曲勃然大怒。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