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城那里买来的地,不会有天机城的阵法覆盖,可以自行做主买卖、布置阵法等。
因为是私地道场,所以鲜少有执法灵舟在周遭晃悠,哪怕真死个把人,也是无妨的,不过是随手埋进后山做化肥,或者沉入这汉河水中做鱼食。
这一句,虽轻飘飘的,却带着难以言喻的肃杀,就好像面前的一男一女不过是随手可以碾死的虫儿。
他们甚至根本就等不到天机城的灵舟前来救援。
又一老者沉声说道:“既是恶客上门,不如趁早解决,免得贵客久等。”
站在下方,揣着袖袍的管事却看着涂山君:“公子是想明白了?”
“他是从天机城的大牢越狱而来!”
突兀的声音响起。
原本还议论纷纷的众人顿时陷入了诡异的寂静。
“咦?”
“越狱而来?”左侧的青年将目光挪来,打量起那步入堂内的男女。
他终于有了兴趣。
能从天机城的大牢跑出来,这人该是有本事的。
他还不曾听闻说天机城那边通缉谁。
要么是消息被压下来,要么就是天机城的执法修士还没有意识到有人跑了,如果是后者,那真的有意思了。
首座身着羽衣的女人看向涂山君说道:“你来了。”
“我来了!”
声如高山流水,带着几分飞瀑凛冽,却偏偏不是涂山君的声音。
这是许三娘开口。
此番,轮到涂山君一言不发的站在许三娘的身旁。
公孙晚一开口,其余人等自然哑声。
妙目挪动。
笑着说道:“三娘何故这么大的火气?”
抱着剑匣的许三娘冷笑一声:“姐姐倒是过的潇洒,每日不是酒宴就是年轻公子哥,难道忘了将我害的多么凄惨。”
“如此也就罢了,你千不该万不该还要谋害涂山大哥。”
左侧的青年尴尬的笑了笑,不过他倒是从这两人的对话中听出了点东西。
加之其中分析,他算是看明白了。
来人应该是那位久负盛名的许三娘。
他的目光没在许三娘的身上,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