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君的意思是说,我那兄弟知道自己躲不开,所以需要我出手了?”
陨炎哈哈大笑了起来,笑声如雷,爽朗而响亮,听到这豪爽的笑声,哪怕是再郁闷的人也会被感染的开朗起来。
“他这是连累你于险地,你还如此高兴。”
“当然。”
“他终于学会依靠别人了。”
“道君有所不知啊,我那兄弟惯是不喜欢依靠他人,不管是面临怎样的事情,也鲜少见到他低头,但怪的是,他却能做别人最强大的依靠。”
“只要是亲近人有求于他,他一定全力以赴。”
“既然他扛不住了。”
“我这个做大哥,当仁不让。”
分神低垂眼帘,淡淡地说道:“只怕醉翁之意不在酒。”
圣人是一个分水岭。
既然涂山君知道自己渡劫的大动静会惊动陨炎,那么陨炎圣人一定会赶去。
同时,以上一世的眼界和圣兵的道行,就能窥视甚至破坏他的谋划。
以前阎浮道君不理解涂山君的愤怒,他也不需要理解,只当是蝼蚁咆哮,蚍蜉的悲鸣,现在他不得不认真的审视这个自己曾经看走眼的存在。
如果,他真的如自己猜想的那样是大神通者的杰作,那么他一定会插手自己的谋划。
大神通会出手吗?
还是说大能会冒着风险与他过招。
他觉得不可能。
道君分神静静矗立。
他只是一道分神。
并不是阎浮。
但他也确实是保证谋划完成的一部分,不能让陨炎出现意外,更不能让旁人破坏了本尊的谋划,哪怕只有万分之一的可能,他也不能让这个可能性发生,更别说在他看来这个几率不小。
“蝼蚁望天。”
“若是你背后之人出手,本座尚且敬重三分,你不过是一枚棋子,竟妄图做蚍蜉撼大树之事,坏我谋划。既要执意找死,本座便成全你。”
道君分神闭目思索,他要彻底消弭尊魂幡对他可能造成的影响。
现在各家还在观望,消息也传播的不够广,只有东土还算热闹,连南地的魔门也只来了三四个大宗道子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