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笑了笑，道：
“真益，你有什么不解的，尽管问。”
楚尘人畜无害的模样，问道：
“师叔祖，我似乎与祖师颇有缘法，万一弟子日后机缘巧合之下又得了天髓治国安邦法，这又该怎么算？弟子是不是也可以传给灵山派？”
明镜先生、玉虚子愣住了。
若是旁人，说出去这话，他们嗤之以鼻，真仙传承岂是你说遇上就遇上。
可是楚尘说出这话却一点违和感都没有。
甚至，还很有道理的样子。
天髓灵文十二印信诀这等仙缘都能得，同是出自《鬼谷子天髓灵文》的天髓治国安邦法怎么就不能得了？
若真一语成谶了，那就是彻底撬了鬼谷嫡传水濂洞的墙脚。
鬼谷兵家修士嫡脉祖庭的基本盘都动摇了。
真让灵山派传法了，日后谁才是鬼谷一脉正宗？
最为致命的是，他怕楚尘早就得了祖师传承，只是暂时没能参悟，或者偷偷学会了，眼下故意设局下套，好为他日传法做铺垫。
玉虚子一阵头皮发麻。
他深深地望了楚尘一眼。
良久，他叹息一声：
“真益，你道行天赋不俗，日后有望成为我鬼谷一脉顶梁柱，老夫便成全你，传你法门，不过，你不得外传，只能你自己修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