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没办法,”周思南为难的说:“盛哥,咱们晨晨和露露身体也不好,我没有工作,你一个人的收入我们一家四口花,压力太大了,实在是拿不出太多孝敬妈……”
她转眼看向夏老太太,惭愧的说:“妈,以前晨晨和露露身体不好,我们每个月都要跑医院,花钱的地方多,我们给您的钱是少了些,现在晨晨和露露大一些了,身体好些了,花钱也少了些,以后我们一定多给您寄些钱,您看行吗?”
“别叫我妈,我担当不起,”夏老太太看着她,冷冷说:“您是夜都人,教授家的千金,是上等人,我这种乡下来的老太太,哪配让您叫妈?您就别寒碜我了,咱们有事说事,你和夏茂盛把家底亮出来,看看有多少,给我一份,给小屿一份,至于给多少,全看你们良心,你们要是没良心,把钱全都昧起来,说你们没钱,那我们就法院里见,去法庭上好好掰扯掰扯!”
“妈,您这是怎么了?您怎么这么和我说话?”周思南惊讶的看着老太太,委屈的说:“妈,我哪里做错了,您直接说,我一定改,我给盛哥生儿育女,还每个月定时给您打养老钱,我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您这劈头盖脸就指责我一通,我太委屈了。”
“你委屈?”夏老太太冷笑了声,猛的站起身,抓住周思南的手腕,打开门,把她扯到门外。
走廊远处站了个工作人员,正凑在一起窃窃私语。
见到夏老太太抓着周思南的手腕将她拽出院长办,好奇的看过来。
夏老太太用力攥着周思南的手腕,将她拖到那几个人面前:“大家好,我是夏茂盛的母亲、周思南的婆婆,我来这里,是请大家给我评评理,我儿子在娶周思南之前,还娶过一个妻子,她叫凌雪,我们老家是山里的,穷,当年夏茂盛考上高中,我拿不出学费,是小雪用获奖的奖金给夏茂盛交的学费,夏茂盛上高中三年的钱,都是小雪给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