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暮说:“她其实并不想分手,对她来说,和别人发生关系,只是她寂寞难耐,忍不住犯了错误,但她想嫁的人始终是我三叔,那个男人只是她生活中的调剂,我三叔才是她理想中的丈夫,当时她闹得要死要活,甚至用割腕威胁,但我三叔那脾气,怎么可能吃她这一套?理都没理她,随她去死。”
“那后来呢?”唐夜溪问:“她嫁人了吗?”
“嫁了,”顾时暮说:“她家里面觉得丢人,把她嫁给了和她发生关系的那个男人,大概觉得这样万一传扬出去,听起来还好听些。”
唐夜溪:“……那她幸福吗?”
“这个问题的答案,只有她自己知道了,”顾时暮轻笑着说:“在我看来,她肯定不幸福,她嫁的那个男人是吃个软饭的穷画家,除了一张脸好看,一无是处。”
“她嫁人之后不久,她哥哥就做了家主,她哥哥和我三叔感情好,始终是站在我三叔这一边的,她嫁出去之后,就彻底成了泼出去的水,她哥哥什么都不管她。”
“她和穷画家过的穷困潦倒,她过不了苦日子,很快就和那个穷画家离婚了,离婚之后,她又嫁了两次,最后都是以离婚结束。”
唐夜溪:“……这就是过得不幸福吧?”
“谁知道呢?”顾时暮勾唇轻笑:“毕竟,她是一个放着饕餮大宴不吃,非要去吃屎的女人,也许她口味奇葩,觉得过成这样才是人生真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