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大惊小怪的,怀了宝宝,难道我以后晚上都不出门了?小朗和他舍友在小朗的房间呢?”
“嗯,”唐无忧点头:“我正和小朗在小朗房间打游戏呢,他就跑来了,哭的眼都肿了。”
唐夜溪:“……他多大。”
“我没问,娃娃脸,看着挺小的,”唐无忧想了想,“看起来,和我差不多年纪的样子吧?十八九岁。”
唐夜溪忍俊不禁,“那你和人家学学,伤心了就哭,别有什么都在心里忍着。”
唐无忧:“……没必要学这个吧?”
“我觉得挺好的,”唐夜溪笑着说:“做人呢,开心了就笑,不高兴了就哭,这样才活的痛快。”
唐无忧歪头看她:“姐,你光说我,你自己也不这样!你不也是有什么事都喜欢在心里藏着?”
“我以后不这样了,”唐夜溪盈盈笑着说:“我改了!以后我要开心就笑,伤心就哭,谁惹我生气我就骂,骂不过就亮拳头!”
唐无忧眼睛一亮,“这个好!姐,我喜欢你这样!”
“是吧?”唐夜溪笑着说:“那以后你也这样!有心事别藏着,该哭哭,该笑笑,该生气生气,不要委屈自己。”
“嗯!”唐无忧点头:“好的,姐,我记住了!”
“乖!”唐夜溪笑盈盈哄他一句,问:“小朗那个舍友怎么回事?和人打架了?”
“不是,”唐无忧说:“他被他爸打了?”
“被他爸打了?”唐夜溪惊讶:“打的很重吗?他干什么了,他爸打他?”
“打的还挺重的,都不敢坐着,只敢趴着,”唐无忧说:“他干什么我就不知道了,小朗问他了,他没说,小朗看他伤的重,问我还有没有翘翘姐配的外伤药,我没有了,我就问了冲哥他们,他们也没有了,我就问姐姐你了。”
唐夜溪点头,表示了解了。
两人边说边聊,很快来到上官牧朗的房间。
房间里,除了上官牧朗之外,沙发上还趴着一个少年。
看到唐夜溪走进来,少年有些不好意思,挣扎着从沙发上爬起来,牵扯到了伤口,疼的他呲牙咧嘴。
唐无忧帮他们介绍,“姐姐,这是小朗的舍友,叫贺宁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