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害怕了。
贺母拽着她上了车,想了半响也没什么好主意:“我想不到办法。”
贺语婷咬了咬唇,小声说:“妈,我想去见温玄阳,我去认错,求他原谅我,只要他肯原谅我,温家以后就不会针对我了。”
“又想馊主意!”贺母忍不住戳了她太阳穴一下,“让温玄阳跪搓衣板,属你喊的最凶,他肯定记恨上你了,你还往他眼前凑,不是自讨苦吃吗?”
“不会,”贺语婷笃定说,“温玄阳不肯和表姐举行婚礼了,肯定是不满意表姐的态度,和我没关系。
我去见温玄阳,把录音打开,只要他承认,他不肯和表姐举行婚礼,是他和表姐之间的矛盾,不关我的事,我就能挽回名声了。
我把我和温玄阳的对话录下来,回头发到家族群里,让二姨妈和舅舅、表哥、表姐他们听一听,他们就知道,婚事不是我搅黄的,是温玄阳和表姐之间出了问题。
等姨妈消消气,再让二姨妈和舅舅、表哥、表姐她们帮我们劝劝姨妈,姨妈可能就会原谅我了。
就算姨妈不肯原谅我,至少二姨妈和舅舅、表哥、表姐不会觉得我是姨妈说的那种人。
不然的话,万一二姨妈和舅舅、表哥、表姐们听了姨妈的话,真把我当成姨妈口中的那种人,以后我们家还怎么和亲戚来往?”
贺母想了想,觉得她的话有道理:“这也是个办法,温玄阳应该去酒店了,我送你去找他。”
她发动汽车,载着贺语婷来到余家宴客的酒店,找到了温玄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