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
薛锴和薛琪从他们那里得到了优渥的生活和父爱、母爱,你呢?
你得到的只有欺骗和伤害!
他们身家几千万,你只要他们三十几万怎么了?
而且,你要那三十几万,也是为了防备他们害你,那三十几万也是因为他们花的!”
周雨浓:“……”
这么算账,好像不太对吧?
她真的不想要那三十几万。
这点小便宜,没必要沾。
她担心沾了这点小便宜,她的父母会因为这点小便宜和她纠缠不清。
她犹豫再三,还是否定了白锦弦的提议:“对不起,锦弦,我真的不想要他们的钱,为就想和他们断的干干净净的,以后不和他们再有任何的纠缠。”
“好吧……”白锦弦有些遗憾,“但我真的很担心你父母把你绑到手术台上去,有的父母为了子女,真的什么事都干的出来。
你的父母虽然不爱你,但不代表他们也不爱薛琪。
他们真的有可能为了薛琪,把你硬绑到手术台上去,强行让你给薛琪捐肾。
要是事情真发生了,你能怎么办?
报警抓他们,和他们对薄公堂吗?
那样做,不但你会被卷入舆论的中心,被人指点议论,你的肾也已经丢了,你就算把他们送进监狱,也于事无补了。”
周雨浓想了想,忽然笑了笑:“没事,我让旭明保护我。”
周旭明和她一样,也是孤儿。
他们是从同一家孤儿院长大的,周旭明大她两岁,已经大学毕业工作了。
因为他们孤儿院的院长姓周,孤儿院里大多数孩子都随了院长的姓氏,所以,她和周旭明都姓周。
白锦弦知道她有一个青梅竹马的男朋友,问她:“他知道你父母想让你给薛琪换肾的事情吗?”
“他不知道,”周雨浓摇头,“我原本想等我做了决定之后告诉他,省得他知道了之后会纠结难过。”
现在好了,她决定了不给薛琪捐肾,周旭明知道之后,就不会纠结难过了。
“哦哦,那你现在就可以告诉他了,”白锦弦握着她的手说,“我记得你说过,他曾经是跆拳道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