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多年前,就被夺了权,郁郁不得志二十多年的老人,不但古怪,还偏执。”
他扫了一眼默默守护在江宁月身后的几十号人:“今晚,你就做的很好。
反正你不差钱,以后出入,身边多带一些人。
如今的法律,的确公正严明。
可是,以老爷子的身份,找几个愿意替他顶罪的人,太简单了。
他根本不用亲自动手,甚至连面都不用露,就有很多人愿意为他出生入死。
就算警察把他们都抓了,判刑坐牢的,也是他们,老爷子不用付出半点代价。”
江宁月瞪大眼睛:“你们家老爷子,这么歹毒的吗?”
楚遐:“……”
这话让他怎么接?
他咳嗽一声:“总之,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
江宁月点头:“我知道。”
“你知道就行,”楚遐把手中的箱子递给她,“我还有事需要回去处理,你也早点回去吧。”
楚聘婷应该是去医院看脸了。
他得过去看看。
楚聘婷到底是他父亲唯一的女儿,他心里还是惦记她的。
江宁月接过箱子,没有说话,只是冲他摆了摆手。
楚遐带人离开。
江宁月四下扫视:“楚乐呢?”
唐夜溪朝海水中一指:“下海了。”
“下海了?”江宁月惊愕,“他怎么下海了?
捞平安扣去了?”
唐夜溪点头:“他没说,不过,应该就是这样了。”
总不能心血来潮,下海夜游去了。
“他是不是傻?”江宁月急的跺脚,跑到海边,冲海面上大喊,“楚乐!
楚乐!!
楚乐!!!”
她喊了很多声,楚乐才从海水里冒出来。
听到她的喊声,楚乐游过来,上岸:“师姐。”
江宁月把准备好的毯子披在他身上,气急败坏的在他后背上拍了一巴掌:“那么多人捞呢,你凑什么热闹?
而且,我不是和你说过了?
我已经。
有这两样东西,留个念想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