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没有精力,没有多余的力量来这里驰援甲寅城了。
具体是什么情况,余子清不得而知,但只是看到底层和修士之间,仿若割裂开来的两个世界,连行走的道路这种毫无鸟用的面子,都要如此严格,余子清便知道,大兑迟早要完蛋。
如今的大震、大离、大乾,随便哪个,甭管实际是如何,起码放在明面上的事,却也没敢做到这种地步。
抬高修士的地位,割裂阶层,慢慢发展下去,那二者之间的隔阂便会化作巨大的裂谷,再也无法愈合。
上面做了一,下面就一定会揣摩其意,做到二,层层加码到最底层的凡人这里,终有一天会化作无法承受,无法活下去的负担。
所以有些头是不能开的。
看着这里的凡人,对修士的态度,那种畏惧永远排在第一的情绪。
而那些修士,却基本都是在漠视,看向那些凡人的眼神,就像是看到了蝼蚁。
从这里,就足以余子清看出来很多很多问题了。
余子清估摸着,这里的修士,若是杀一个凡人,恐怕也不会是什么大罪了。
甚至这种例子,应该也已经不是什么新鲜事了。
只是一座城,走了一炷香的时间,余子清便看到了一个神朝的末期的一部分气象。
到了这个阶段,他们就已经有点烂在根上了。
明明不正常的事,自上到下,却都觉得稀松平常,那就没救了。
就算是权贵权势最大,皇室权柄最强的大乾,也没有出现大兑的这种情况。
人家大乾每年还都会在菜市口,公开砍几个犯事修士的脑袋,让下面的平民出出气,消消积攒的怒火。
大乾都没敢把大道分成修士的道和凡人的道。
就算是大乾帝都那条出名的,名义上只有乾皇出行,才能走的中央大道,平日里也都是谁都能去走,无事的时候,那条宽阔的大道两旁,还允许大量的商贩在那里形成集市。
这种惠而不费,却能很轻易的安抚民心的事,大兑都懒得做了,那就真的活该到末期了。
余子清思绪万千,心里对这个时期的官员,大概也有了点猜想了。
肯定是不能用牧守常那种存在作为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