绳索。
几个纤夫也很利索地搭着木板,跳上了岸。
并和几个一同被船家叫来的汉子,开始着手安排起了位置。
这附近的码头建得不好,弄不清楚情况的大船,总是会因为抵着了水下的一层泥土而搁浅。
王戊这些天因为这事可没少赚,所以她才会睡在这里。
没去和别人一起商量,王戊只是径直走到了河边,拎起船家丢来的船绳便是一扯。
下一刻,在船上人不可思议的眼神中,那船就动了起来,并缓缓地被拽出了浅滩间。
从船上下来的纤夫还有些发愣。
而码头上的帮工呢,则是已经见怪不怪地一哄而散,找船家讨钱去了。
他们可没跟对方说过什么帮不上忙不要钱的话,人来了,那就得结账。
船家觉得有些亏,早知道有个江湖人士在,他又何必雇这么多的人。
但是雇都雇了,他也只能乖乖地付了钱。
与此同时,大船上的几名客人,也因为王戊拉船的举动,而一同抬起了头来。
其中有一个年轻的和尚,四个负剑的道人,三个俊俏的姑娘,六名紫衣的男女。
这些人此时都聚集于二楼的船舱里,像是正在商量着什么事情。
直到王戊的内力突然出现。
一众人才皱着眉头侧过了脸,举目看向了虚掩着的窗户。
“好凶悍的内气。”一位背着把青白色长剑的蓝袍道人,静静地感受了一会儿那隐隐约约的气息。
半响,才不轻不重地开口说了句。
这股内力要说有多厚重,那倒还算不上。
但却不知为何凶性十足,只是让人远远地体会着,就有一种寒毛倒立的感觉。
而且,其亦像是无垠之水,无根之木。
倾倒过来,却又叫人怎么也摸不清楚底细。
“是有人在外面交手吗?”船舱的右侧,某个身穿粉白色裙装的秀丽女子如此问道。
“不。”一名坐在窗边的紫衣青年抬手扶着窗沿,同时半握着腰间的直刀,侧目看着船外面的状况,凝神摇头。
“似乎是有一个人正在岸上拉船。”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