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如沐春风一个样吗？
怎么眼前的林楚，给她的感觉，完全不是那副样子呢？
“……你平日里，跟下属也是这么聊天的嘛？”
迟疑了几秒钟，张雅试探性的开口出声。
那些员工……真的能够忍受得了如此嘴毒的顶头上司？
好吧。
这好像压根就不是什么问题。
对于员工来说，大老板嘴毒不毒，压根就不是什么需要考虑的问题。
他们需要考虑的，从来都是工资，跟福利待遇……
而根据张雅的了解，上帝资控的福利待遇。
不说是这个世界上独一无二，最好的一家。
但是相比于绝大部分的公司，绝对是具备着相当的优势。
别的不说，仅仅是不用调休，所有的节假日全都按时放假。
加班还有加班工资……
就凭这一些，国内的绝大多数公司就得要抓瞎。
如此的福利待遇，上司的嘴毒一些怎么了？
只要是不影响到他们的工资，就算是嘴上面沾了老干妈，刺在伤口里面火辣辣的……
依旧是可以在忍受范围之内。
“不是。”
林楚想了想，很认真的摇头：“我觉得我平日里跟下属聊天的时候，还是挺正式的。”
……你觉得我相信吗？
张雅的嘴角狠狠的抽了抽。
凭借着林大老板跟孙峰的那些聊天信息来判断。
无论是怎么看，林大老板好像都不是一个正经的老板。
最起码……是不怎么正经的那一种。
谁家正儿八经的老板，会在大庭广众之下，开那样的玩笑？
当然了。
对于这种不怎么正儿八经的老板，张雅还是有一丢丢喜欢的。
这让她没有感觉到两人之间的鸿沟。
之前在那家证券公司的时候，她也曾经有幸见过那位大老板一面。
倒不是说因为业绩多么的突出。
纯粹是因为……长得漂亮。
而那位证券公司的大老板，给她的感觉，虽然好像是笑容满面，十分和善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