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重重叹了口气。
“因为我的贡献值剩下的不多了。”
水涅生瞪大了眼睛，要知道月飘零和风陌作为最早跟着秦凡的老将，他们在秦凡还未崭露头角时，所做的贡献就被一一记录下来，且在鬼市建立后，就换算成了相应的贡献值。
两人对比鬼市其他那些基本都属于欠债状态的高手来说，真就是狗大户级别。
结果现在月飘零说他快成穷逼了，水涅生表示自己怎么就不信呢。
但在下一秒，他感受到月飘零刻意释放的一丝气息，原本就瞪圆的双眼，顿时被惊讶填满。
“这你突破到了天象境圆满？”
“幸不辱命。”月飘零淡定的举起酒杯，向着水涅生微微示意后，再一口饮尽。
而其这番优雅的作态在水涅生看来，真就浑身上下都透着两个字――瑟！
“怎么做到的？”
“服了一个丹药，如今蛊毒小屋正在研究，特别是那个苏丫头最近加班加点的就在捣鼓那玩意儿。”
“药效一样吗？”
“差一些，但估计可以达到无损突破天象境一个小层次的程度。”
水涅生两眼放光，其实比起鬼市的其他高手，他的进步速度已经相当不慢了，之前甚至与掌握次级权限的月飘零不相上下，追根究底就是他那个被打到濒死，恢复过来后，实力就会有明显提升的武道真意的效果。
但现在他还是觉得自己快要跟不上版本的更新速度。
即便在外界看来，一方势力中，天象境高手属于隐而不出的底牌，御空境依旧是各方角逐的主要战力，但水涅生很清楚，所谓的底牌早就提高至法相境。
特别当开始与天外接触后，这升级版的底牌都快成为普通的常规战力。
那么天象境算什么，大一点的蝼蚁？高级炮灰？
很显然当水涅生明悟己心后，对于变强的欲望是格外高涨。
“你应该可以兑换一颗，毕竟从你加入鬼市以来，大大小小的战役基本都参与进去了，只是没什么太过亮眼的战绩。”月飘零耸了耸肩，这表情让水涅生看的拳头都硬了。
“那我真是谢谢你提前告诉我这件事！”
“不用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