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头,“你选择我,而他选择了那边,至于黄家在理智上我认同黄族长的决定,但这个选择却并不够聪明。”
“山卿黄氏能延续至今,有时候靠的就是这点不聪明,难道都像梓农谢氏一样,在没有看清局势前,就早早下注。”剑九黄叹了口气道,“说来也可惜了,那是一柄上好的宝剑。”
…。。
“你是说谢晓峰?”
剑九黄露出一口大黄牙笑了笑,随即其宽大的衣袖猛然膨胀,一个剑匣从中吐出,并直插在地面。
他的目光没有再看黄药师,也没有玉海棠,其视线锁定的是颜玉心。
“你留下,他们离开。”
“若只是如此,你的任务还真简单。”玉海棠微微摇头,随即径直走向剑九黄,那古朴的剑匣已经展开,其中六柄锋锐的宝剑正散发出凛然剑意。
继而一柄长剑突然直冲而上,并似急不可待的要袭向城北处。
但在剑九黄的控制中,它闷闷不乐的又缩回了剑匣。
而此刻,玉海棠已经从其身旁走过,这个时候剑九黄突然说道:
“三殿下,不怕我直接出手吗?”
“一个活着的玉海棠比死掉的更有用,至少要先榨干所有价值才行,否则岂不是像我那大哥一样,死的不清不楚,其准备用来争王的底子也没有继承多少。
所以,她一定要先见我一面才行。
况且,根据她这几天的表现来看,作为赢家,又怎能少了向输家奚落一番的环节,否则岂不是如锦衣夜行般无趣。”
剑九黄苦笑一声,其手指一引,一柄长剑于地面犁过一道剑痕,无论是带路的那支武威军小队,亦或颜玉心和黄药师,都被拦截在剑痕的另一头。
他再一次认真的看向黄药师道:
“你去城东。”
黄药师摇了摇头。
“既已做出选择,哪有走了一半路,就回头的可能。”
“她没有胜的机会。”剑九黄神色严肃道。
黄药师看着玉海棠已经登上那辆剑九黄驾驶而来的马车,没有车夫的操()
控,那匹老马已经自觉掉了个头,朝着王府的方向缓步而去。
见此,其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