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刚刚其隐晦表示就能看出,他是有意去探一探魔域,赌一赌引发圣体觉醒的就是罹诀,但这被严君牧称路有埋伏,目标亦可能是西玄的人,或者就没有其他人给阻止了。
换言之对方不愿意承担更大的风险。
可要是与西玄达成合作,那么这探一探的概率就会大上不少,即便有着这样那样的风险,更包括未找到罹诀,但严君牧就不会再拿这些破理由堵住自己。
“我们需要应对的敌人中也包括西玄。”
“可是”
魏秋歌刚要发话,这次却被全程当背景板的百里乐潼给打断了。
“严将军的意思是,这方世界的价值可能引发西玄那边更深的仇视吧,毕竟真算起来的话,山海界名义上还是归属于西玄,其和本土人士打来打去也能算作自家人关起门来的吵闹。
而我们东煌才是外人,特别是如今在这方世界都出现了圣体,那接下来这些冲突很可能会让西玄这次派出的使者有意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最后用一些更柔和的手段来劝降对方。
所以咯,我们现在若是主动跳出去,反倒很可能成为其宣泄点,并促进其暂时联手来针对我们。”
“没错。”严君牧点了点头,随即皱着眉头看向魏秋歌,“你的情况不太对,可能已经被劫气深度侵入,暂时先别想与罹诀有关的事情,先沉下心来将劫气排除干净。”
魏秋歌一言不发,只是直接服下一颗丹药,于原地盘膝,看起来好像是在认真对抗劫气。
但花怜星又注意到其放在双膝上的手掌都已经紧紧捏成了拳头,在这个拳头没松开前,他恐怕是冷静不下来。
这也表示其如今所做的一切,只是延缓劫气的侵蚀速度,但实际上那个欲要暴走的进度条,还是在缓缓前进。
同样,严君牧和百里乐潼也发现了这个问题。
后者什么也没做,就有些看热闹的心思。
她不会对自己人下手,但也不能强摁着她的头去帮助自己人。
前者则是因为如今有更重要的安排去布置,只能先放一放魏秋歌这边的问题。
“所以,我们和西玄注定是敌人,联手的可能性很低,但若是九天道宫和万疆佛国也恰好派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