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势都已经决定了鬼市的一家独大，作为通天商会的大掌柜，范万千也没有明确表示会倒向秦凡，更不用说现在用这自比下属的语气来谈论一些事情。
而以月飘零的阅历，自然也清楚像范万千这类人就是墙头草，即使其自身表现出属下的姿态，但若没有足够的好处和支持，这家伙虽不至于暗戳戳的补一刀，但也会让双方的关系渐行渐远。
不过这种关系对现今的鬼市和秦凡来说也很合适。
范万千需要山海界的支持在万界楼站稳脚跟，山海界也需要对方提供一些以其权限能收集到的重要信息。
随即月飘零悄然叹了口气。
对于自家主上的实力越来越强大，他同样是与有荣焉的心态，但更多的还是对自己实力不足的迫切。
比较花怜星这种走内政路线，也偏向智谋辅助的才能，还有雪无暇这种可以先一步卖出自身天资带来的高价位，从而进行反哺。
他现今确实有些找不准自己的位置。
特别是在风陌觉醒了圣体之后。
他总感觉自己会被对方远远拉下。
然后就会成为鬼市传说之一，被无数人当做前车之鉴的另一个林翼。
“圣体很厉害吗”月飘零看向范万千，对方在这方面应该有一定的见识和发言权。
随即范万千便向月飘零科普了一些圣体的稀有程度，并着重说明其先天所具备突破圣人的优秀基础。
这也让月飘零再次陷入沉默。
比较之前在未发布的潜龙榜上，还没明确标注体质的风陌和雪无暇来说，他是知道自己只不过是先天道胎，他自己都不太清楚这是个什么体质，但因为没有个‘圣’字估计就是二流水准吧。
“您很羡慕他吗”范万千一副无法理解的样子。
“那可是圣体！”
“但您也不差啊！”
月飘零眼睛一亮。
“我也可以具有先天五成概率突破到圣人”
“额体质和体质不能一概而论，而且其中偏向不同。”
“详细说说。”
“我知道的先天道胎被评价为同境无敌，无论是面临圣体，还是在这一境界积攥许久底蕴的强者，其所具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