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
还要那两个妞,我让所有的兄弟轮着上,把她们玩烂!
然后卖到最便宜的发廊,让他们每天被那些泥工折腾!
我……啊!放开我!你这个杂碎!”
随着他说话,陈心安按在他头上的那只手也在逐渐用力。
被他的脑袋压在下面的各式菜盘,也发出了碎裂的声音。
这不是一下子撞碎的,而是一点点的压碎,那股压力和所受的疼痛可想而知!
碎片瓷块已经刺进了光头的半边脑袋,鲜血流在了桌子上。
可是那只不断加力的手却没有停止,就像是缓慢运行的冲压机,将光头的脑袋慢慢往下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