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一千道一万,人家房玄龄现在什么身份地位,咱家父亲什么身份地位?真以为一个国公就可以横着走、爱谁谁了?
这满朝文武,谁敢不把房玄龄放在眼里?
简直幼稚!
张慎几对这个兄长并不惧怕,正待反唇相讥,房门突然被打开,一个红袄绿裙满头珠翠的妇人走进来,指着张慎微尖声历喝道:“家法也是你能请的?好大的胆子,这是要趁着你爹不在家,寻机害了你弟弟,好将家产全都归你?告诉你,做梦!只要老娘活着一天,你就休想!”
张慎微闻言,差点气得厥过去。
张慎几道:“娘,您咋过来了?”
妇人哼了一声,恨恨说道:“我若不来,你岂不是要被你大哥害死?”
张慎几无奈道:“娘这话说的过了,不至于,不至于!我这边跟大哥说话呢,没事儿!”
“你就是心慈面软,不识人心险恶!等到被人逼上绝路,哭都来不及!”妇人狠狠剜了张慎几一眼,颇有一些恨铁不成钢的意味。
张慎微默然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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