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疑是地上霜,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李君羡小心翼翼的念到。
李二陛下捋了捋颌下美髯,品味一番,大加称赞:“平淡的语言娓娓道来,如清水芙蓉,不带半点修饰。完全是信手拈来,没有任何矫揉造作之痕,正所谓平平淡淡才是真,可算是不世出的佳作!此诗分明是首五言绝句,何来争议之处?”
李君羡苦笑道:“因为房俊自己说这是一首词……”
李二陛下怫然不悦:“那瓜怂就是特立独行,明明是诗,却非说是词,他要如何断句?”
李君羡咳嗽一声,道:“据说,他是这么念的……床前,明月,光……”
李二陛下茫然不解:“这根本不通啊!”
“陛下莫非忘记,这首诗是有前提的?乃是应名|妓明月姑娘之邀,才有这作品。当时在场之人也提出此疑问,房俊……是如此解析的!”
李君羡将房俊当时的解析叙述一遍。
李二陛下眼珠子都瞪圆了,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诗……居然还能这么写?
“床前……有个叫明月的姑娘……光着身子?去他|娘个驴|日的怂货!”
李二陛下怒然大怒,咬牙切齿,将桌案拍得山响:“如此妙句佳词,居然隐藏着如此龌蹉的心思,可惜了这几首足以流传千古的诗作,简直暴殄天物,气煞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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