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意,干什么都是稀奇古怪的,求雨而已,要得这么大的阵仗?”
他可是知道,身后正在艰难上山的车队,装满了求雨所用的符纸灵文,据说这才仅仅是三分之一不到,工部和军器监正全力开动,日以继夜的“生产”这种符纸灵文。
没错,就是“成产”,所有的工匠都拎着个粗毛笔,蘸满了银粉就写写画画,所有的符纸灵文就只有两个字翻来覆去:求雨……
这个鳖犊子,求雨这么高大上的事儿,你能不能有点技术含量?
写两句诗也好啊……
不过这个阵仗真是太大了,据说单单用来在这些符纸灵文上写字的银粉,就清空了民部库房的存银,足足二十万两……
房俊远远的迎上来,单膝跪在路边,大声说道:“微臣见过陛下,见过程老国公!”
李二陛下摆了摆手:“准备得如何?”
房俊恭声道:“场地已经平整完毕,就等着符纸灵文运至,便可开始求雨!”
李二陛下点了点头,双腿一夹马腹,胯下骏马蹄声得得,走上山顶。
程咬金却跳下马来,浑身甲叶哗啦啦一阵响动,将马缰丢给身后的亲兵,拉起房俊,拍了拍他的肩头,叹气道:“何苦出这个头?”
他简直不能理解房俊的动机,陛下想要杀,那就让他杀呗,大不了咱请个假告个病,不去提刀上阵就完了,干嘛非得在太极殿上打赌?
成了固然功劳不小,但若是输了,往后可就得被那些门阀世家死死压制,便是陛下也帮不了你……
房俊自然知道程咬金的关切之意,感动说道:“多谢程叔叔挂念,不过您放心,总有八成的机会能赢。”
“嗯,那倒是可以一搏。不过老夫不明白,人家求雨怎么也要找几个道士,现在多少道观的牛鼻子都苦苦哀求陛下,想要在这个前所未有的大动作里露露脸,却都被陛下拒绝,据说是你的主意?”
“陛下不讲究……”房俊苦笑,估计是陛下被缠的烦了,把他丢出来当挡箭牌。
可您也不想想,这群牛鼻子那您没办法,可现在不得将我恨上了?
程咬金哈哈大笑,狠狠拍了房俊的肩膀一下:“活该!谁让你小子净出幺蛾子?”说着,大拇指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