苛待幼妹、寡母,不念亲情冷血淡漠,不遵伦常毫无道德,别说武元爽不敢反驳,他也找不出理由反驳……
房俊骂了武元爽一顿,看了看武元庆:“你说。”
“是是是,这个……”别看武元庆看上去比武元爽阳刚大气,实则这嘴皮子实在不利索,再者弟弟刚被骂了一顿,顿时气短三分,心里惴惴不安。
那可不是单单骂武元爽,他武元庆也没比兄弟好到哪里去!
“要么就说,不说就滚!磨磨唧唧的干什么?”房俊不耐烦的呵斥道。
武氏兄弟只觉得这一辈子的脸面今儿算是被房俊一次剥了个干干净净,满心羞恼,却不敢反驳半句。且不说惹怒了房俊的下场极其严重,单单若是完不成今日前来的目的,那后果怕是也好不到哪里去……
武元庆吸了口气,他只是嘴皮子不利索,可不代表脑子不好使,说道:“媚娘毕竟是吾等幼妹,虽然稍有怨诉,但血脉相连,却是割舍不断。二郎现在简在帝心,前途远大,吾兄弟亦是深感欣慰,与有荣焉。只是二郎深受陛下器重,事务繁多,自不应被商贾之事牵扯心神,浪费精力。媚娘年少,又是女子,非但精力难济,整日里抛头露面亦是不妥。所以吾兄弟觉得,既是自家兄妹,自当守望相助,媚娘的难处,吾兄弟当义不容辞,替她分担。所以……”
房俊都气乐了:“所以,你们想代替媚娘,帮助她管理码头和商号的事务?”
你们俩也太不要脸了吧?
这从小到大欺辱媚娘母女不算,现在好如此理直气壮的找上门来要好处?
这脸皮……房俊活了两辈子,也很少见过。
“不不不,二郎误会了……”武元庆赶紧辩解道:“吾兄弟怎会是如此不知廉耻之人?虽然是我们心疼媚娘,心甘情愿替媚娘分担,可一旦如此,外人会怎么看吾兄弟二人?”
这脸皮厚的,也没谁了……
房俊奇道:“那二位的意思是……”
“凭白进入码头,外人定然以为吾兄弟乃是仗着媚娘受宠,趁机谋夺二郎的产业,此事决计不可为!但是,若二郎同意让吾兄弟购得一部分码头的股份,吾二人以东家的身份进入码头,自然不会惹起非议。况且那样的话,码头也有我兄弟的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