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惨痛的代价!”
看着鞠文斗血红的眼珠子,老族长皱着眉毛,心里隐隐担心,警告道:“你可别做出什么蠢事,连累了家族!”
“家族,家族,您的眼里只有家族!”鞠文斗猛地从榻上坐起,愤然说道:“国都亡了,哪里还有什么家族?现在只是大唐一时无法掌控高昌国,暂时拉拢与我们而已,等到所有的势力全部向其投诚,大唐第一个便是那我们鞠氏开刀!难道您以为,大唐会放任一个在高昌国占据百年、拥有着无比影响力的鞠氏存在么?”
一把老骨头,却窃据这族长之位,实在是鼠目寸光,尸位素餐!
眼界只是看着眼前的这么一点点儿,就看不到在长远的未来,等待鞠氏的将是如何的下场?
与其将来也是一个凄惨的结局,何不趁着现在大唐立足未稳,奋力一搏?
老族长默然不语。
只是捋着胡须的手,愈发的快了……
房俊不知道遥远的京师,自己被长孙无忌阴了一下,失去了一个稳定西域建立功勋的机会,当然,他从来就没想过待在西域,完成统一西域的大业。
西域环境恶劣,地势复杂,汉胡交错,真正想要统一起来,难比登天。即便是依靠强硬的手段勉力统一,一旦局势变化,分崩离析也只是旦夕之间而已。
只要自己的两个手段运行下去,将西域的经济命脉紧紧掐住,就算是将西域拉拢在手心里,这比事实上的统一更加实际一些。
当然,他更不知道鞠文斗复辟之心不死,还在琢磨着如何给予大唐致命一击……
他现在正策马站在一处坡地之上,望着眼前一望无际的原野,心跳怦怦加速!
这片田野处于沙丘北面的坡地,杂乱的生长着三尺高的植物,叶片已被秋风吹得有些枯黄卷曲,瑟缩破败。只是其中间夹杂的一些毛茸茸的果实,却犹如孩童裂开的嘴巴,露出其间雪白的丝絮……
蒲屈罗望着身前呆呆发愣的房俊,有些莫名其妙,奇道:“侯爷可是没见过此物?此物名唤白叠子,草实如茧,茧中丝如细纑,国人多取织以为布,其布甚软白,大食人甚爱此布。”
白叠子?
这特么就是棉花啊!
房俊欢喜的都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