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伤本侯的家仆,然后,赔偿十万贯抚恤金。”
长孙冲差点以为自己的耳朵出现了幻听,这里全都是神机营的兵卒,十个打一个都足够了,你还敢跟我要交代?
莫不是失心疯了吧?
长孙冲身边一个清秀的文士出言道:“此处乃是陛下赐予神机营的土地,用以弥补朝廷拨款之不足。新乡侯现已不是神机营的提督,却将此地据为己有,拒不交付,是否过分了些呢?”
刘仁轨看不过去,出声道:“张晋,莫要巧舌如簧、颠倒黑白!当初神机营由侯爷初创,靡费大量银钱,朝廷财政拨款不足,尽是侯爷垫付,此事在神机营中,谁人不知,谁人不晓?陛下感念于侯爷舍家为国,是以赐予这块土地以示奖励,怎地到了你嘴里,却成了乃是神机营之物?”
席君买亦冷笑道:“若是按你的说法,整个神机营都是侯爷的产业!”
那张晋却毫不着恼,只是笑嘻嘻的看着房俊,“这只是侯爷一家之言,看来,还需到陛下面前,请求陛下定夺才是!”
这人生了一张利嘴,巧言善辩,寥寥几句,便将本事铁板钉钉的事实搅得面目全非,好像房俊已经不再神机营,却仍然要占神机营的便宜一般。
让陛下定夺?
张晋料定,陛下能将神机营从房俊手中剥夺,转交给长孙冲,立场已然太过明晰,断然不会再此事上支持房俊……
房俊深深看了这人一眼,便再不理他,只是将矛头锁定长孙冲:“长孙驸马,房某耐性不够,脾气不好,莫要让某久等,速速给某一个交代,然后,从哪里来,滚哪里去!”
一瞬间,长孙冲清秀的面孔涨的通红!
当着这许多神机营兵卒将士的面前,如此被房俊羞辱,是可忍孰不可忍!
长孙冲大怒道:“交代?本官没有交代,更无须交代!你手下的奴仆,本官便是打杀了,你又能如何?此地乃是神机营所有,本官奉劝你一句,速速离开,否则本案必将你拿下,一起到君前对质,请陛下定你之罪!”
房俊掏了掏耳朵,看得出来,长孙冲这次铁了心的要打压自己的脸面。说来也令人费解,老子都特么将神机营让与你了,为啥还要阴魂不散的搞事情?
房俊不再跟长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