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野兔,好好的喝个痛快。”
马周好酒,闻言颇为意动,谁不知道房二私酿的美酒是出了名的好,等闲人根本喝不到!可是身边杂物缠身,却是一时片刻也脱离不得,只好惋惜的谢绝房俊的好意。
岑文本却道:“你这人,总是对待自己太过苛刻。本官刚刚还说你莫要暮气沉沉,无论做人还是做官,该认真时要认真,该放纵时却也要放纵,劳逸结合,方位长久之道。”
房俊也说道:“身体是革命的本钱,案牍劳神,总要适当的放松,才能更好的工作,偶尔放开一切,亦能令自己的思路得到解放,想一些平素想不到的问题。”
二人都劝说,马周便迟疑了,却仍旧犹豫的说道:“魏王殿下正于府上做客,吾等贸然登门,岂非打扰了殿下?”
房俊咧咧嘴,满不在乎的说道:“那家伙你们就当他不存在,成天在我那里吃吃喝喝天三捡四还不付半文钱的伙食费,哪里来的那么多讲究?”
岑文本与马周大汗。
放眼天下,也就只有眼前这位敢称呼魏王殿下为“那个家伙”,言辞更是毫不留情,并不将陛下看重的亲王殿下放在眼中。这既是说明房俊与皇家的关系非比寻常,更说明此人确实是坦荡率性的性格。
马周推迟不过,便道:“即使如此,那就恭敬不如从命……”
三人神情惬意,相携出门,直奔骊山农庄而去。
“房俊,有如此妙绝的住处,却将本王安置于那破楼之中,简直岂有此理!尔眼中还有皇家乎?有本王乎?有陛下乎?”
魏王李泰站在玻璃屋的中间,插着腰,对着房俊大声数落。
也难怪李泰不满。
这间玻璃屋就建在温泉边上,是由房俊的住处延伸而来,入冬以后方才建成。
整间屋子便是一间豪华版的温室,四壁以及屋顶全都是玻璃镶嵌而成,阳光从四面八方照射进来,明亮宽敞,飞雪寒风被阻挡在外,令人心生惬意,温暖如春。
屋子里引入了温泉,在设计独特的沟渠中缓缓流淌,泉水潺潺,湿润温暖。兼且房俊移植了不少花卉植物,值此隆冬之际,屋子里却是绿意盎然。
如此所在,怎能不令李泰眼红?
更别说岑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