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上官兄白天去崇贤馆,晚间便住在庄子里吧,某命人给你收拾一间客房,一切随意就好。”
上官仪想要推辞,不过想到房俊连帮他举荐给太子殿下这种天大的人情都做了,还有什么好客气的?便拱手感激道:“既然如此,愚兄也就愧受了。”
房俊笑道:“这就对了!上官兄且在这边稍坐,某去见见家父,聆听教诲。”
上官仪虽然不是官员,但是对于朝中群起而弹劾房俊之事也略有耳闻,知道房俊这是去向房玄龄请教如何应对,自然不方便旁人在侧,说道:“二郎自去,愚兄正好请教一番这拼音如何奇妙。”
房俊嘱咐那教师好生招待上官仪,不可怠慢,这才告辞而出,步行向庄子里走去。
正堂里,房玄龄品着香茗,坐在太师椅上。
房俊进来先是施礼问候,然后坐到房玄龄下首,自有侍女奉上香茶。
房玄龄抬起眼眸瞅了次子一眼,见房俊神定气闲安然稳坐,甚至眯着眼仔细的品了品茶水的滋味,便微微点头,这个儿子有一股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卓越定力,是个干大事的料!
沉吟了一下,房玄龄问道:“朝中之事,可都知道了?”
房俊答道:“是,刚刚从太极宫回来。”
“哦?”房玄龄略感诧异,这是去求见皇帝了?难不成是去求情,希望陛下网开一面,不要被御史言官的压力影响,从而处置与他?还是去向陛下进了谗言,狠狠打击那些御史言官呢?
依着对儿子的了解,这两种情况都极有可能发生……
便详细的追问房俊的意图。
房俊简明扼要的将对李二陛下所说的话,又复述了一遍。
房玄龄就很是欣慰,赞道:“做得好!做官与做人一样,有所必为,亦有所不为。相比于朝廷言路的闭塞,个人的荣辱沉浮又算得了什么呢?只要吾等持身守正满腔正气,些许污蔑,如同清风拂面尔,终将消散无踪。历史是公正的,或许那些毫无操守的贪婪之辈能得意一时,却终将被子孙后代唾骂!”
儿子不仅才华出众、能力卓绝,更兼得有如此气量,能为了帝国之未来甘愿忍辱负重,怎能不令一向正气廉洁的房玄龄老怀大慰?
千古正气,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