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他可是完全听见了王雪庵对他的指控。
不得不说,这个老家伙的观点其实是极有道理了,但问题是,就算我是抄袭的,可特么也不是抄袭你的啊!
他盯着王雪庵,语气轻佻:“敢问这位老先生,到底是谁给你的勇气,让你敢在陛下面前胡言乱语、诬陷忠良?”
李二陛下面沉似水,对于房俊的嚣张,置若罔闻。
倒是太子李承乾的涵养差了一些,闻言,微微一笑。
就是这种不着调的语气、透着怪异的说话方式,满满的全是嘲讽与蔑视,很好!
王雪庵脸色一红,尚未说话。
萧瑀以及与其愠怒道:“放肆!尔说《爱莲说》乃是你所作,可你一个黄口孺子,从未经历过人世浮沉、人情冷暖,如何能做得出此等惊才绝艳、超凡脱俗之名篇?”
房俊看向萧瑀,嘴角一挑,露出一个鄙视的笑容:“宋国公有国破家亡之沉痛,卖身侍贼之羞辱,却为何也不曾作一篇人世浮沉、人情冷暖的名作?”
丝毫不在意气炸了肺的萧瑀,他淡淡续道:“所以,天才的世界,你根本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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