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男人,怎么可能放过身边的肥肉,更何况是已经吃过一口的肥肉?
武顺娘发觉腿被分开,顿时娇躯一紧,哀求道:“不行,还有些疼呢……”
食髓知味,什么理智、道德都得靠边站,所有男人都是一个德行……这时候哪个男人能冷静的去思考女人疼不疼的问题?相反,女人的哀求反而更能刺激男人的动力,有一种征服的慾望……
火热坚强突破一切,势如破竹。
当刚刚消散的热潮再一次席卷全身,武顺娘只能在失神的瞬间死死的咬住房俊的肩膀,低声呢喃了一句:“轻一点……”
潮涨潮退,乾坤交替。
几番征伐,归于沉寂。
房里的蜡烛不知何时已经燃到尽头,烛花陡然一涨,发出一声轻微的响声,无尽的黑暗袭来。
只余下剧烈的喘息……
房俊身心舒畅,起身想要将蜡烛点燃,却被两条在夜色里泛着莹玉一般光彩的胳膊死死的搂住脖子,柔软的娇躯无骨蛇一般在怀里扭动,低沉娇柔的声音在耳畔响起:“今日之事……不要让媚娘知道,好不好?”
房俊身子一僵,心头掠过一丝不快。
佔有慾是每个男人的天性,事情发生的时候可能会后悔,但是当女人表示这是一个错误,很容易让男人以为自己的表现不值得女人留恋,这是事关“能力”的大问题。
或许是感受到男人的心思变化,武顺娘略显得意的轻笑一声,伸出湿漉漉的舌尖舔了舔房俊的耳朵,热乎乎的气息喷洒在耳朵里,柔声道:“只是难为情而已,不知如何面对媚娘。若二郎要我,何时何地都可以……”
说出这样的话,即便是在黑暗中武顺娘也觉得无地自容,将头颅贴在房俊的胸前,心儿狂跳。
房俊却不知说什么好。
想要的话,何时何地……
不要名分,掩饰关系,这岂不是成了?
房俊舔舔嘴唇,大手贪婪的抚摸着丝滑的肌肤,心里只想大叫一声——万恶的旧社会,真特么带劲儿!
前院里依稀可闻丝竹喧闹之声,宴会还在继续。
武顺娘强忍着浑身酸软,穿戴整齐借着月光鬼鬼祟祟的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