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这不是二郎么?”
“嘿!还真是,二郎,您啥时候回来的?”
“二郎,可是有多半年没见了啊,您身子骨还硬朗着?”
路边的行人都认出房俊,欣喜的打着招呼。没有房二郎,就没有这处农庄,哪里会有现如今衣食无忧的好日子?是以所有的居民都爱戴房俊,纷纷打着招呼。
房俊一脚将一个流里流气的少年踹远,骂道:“老子七老八十了还是怎地?还身子骨硬朗,像你这样的一个打你十个你信不信?”
一家卖首饰的店铺门口围着几个女人,见到房俊走过来,一位身材肥硕的老板娘,闻言笑道:“论打架,这关中就没人是房二郎的敌手!可是二郎啊,婶子咋瞅你又黑了呢?”
房俊不以为杵,笑道:“又不劳您给做媒,您管我黑不黑?您呐还是顾着自家吧,瞅着这买卖越做越大,赚了不少钱吧?跟你说,男人有钱就学坏,您可得看着你家刘大哥,别啥时候偷偷摸摸在外边养了一房妾侍学着有钱人金屋藏娇,您可就哭都来不及啦!”
“呸!”
老板娘啐了一口,叉起腰板气势十足,傲然道:“他敢?!要是真有那么一天,老娘一剪子把他那没用的家伙事儿给咔嚓了,看看那个娘们儿能跟着没那话儿的废物?”
身边的几个女人掩嘴笑得弯下腰,附近的爷们儿也都哈哈大笑。
房俊大汗,挑起大拇指道:“你牛!不过话说回来,真的剪掉了您自己用啥?”
老板娘剽悍的一摆手:“两条腿的驴子不好找,两条腿的人还不多得是?这满大街的爷们儿老娘招招手,哪个不屁颠儿屁颠儿的往老娘窝里钻?”
房俊大笑,彻底服气。
农家这些没文化的婦女扯起来没羞没臊,大老爷们儿的脸都能给你说红了!
不过房俊很喜欢这种人与人之间不讲究多少虚伪礼仪的气氛,农庄人没读过什么书,却质朴纯真。
两位小公主看周围的人都在大笑,很开心的样子,可她俩一头雾水不知道有什么可笑的?
衡山公主就吞掉了最后一颗糖葫芦将竹签子一丢,扯着房俊的手好奇的问:“姐夫,你们在笑什么啊,我怎么听不懂?”
房俊大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