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谁有管的着呢?”
元廆这才哼了一声,满意的点点头。
走出元廆的住处,元仁惠抬头看了看门额上的牌匾,微微摇头。
“正德厚生,臻于至善。”
话是好话,可是这跟三叔的为人品行哪里有一点关系呢?
向左拐过一方冰冻的水潭,元仁惠进入一桩恢弘奢华的建筑。
元氏家主元拯脱掉了厚厚的冬衣,只穿着一件单薄的中衣赤着脚坐在椅子上,一只脚踩在华贵的波斯地毯上,一只脚被娇俏的侍女搂在怀里轻柔的揉捏,不时的晃动着挑拨着侍女怀中饱满的果实。
大堂四角的青铜兽炉里燃着上等骨炭,散发出热量的同时还飘荡着淡淡的馨香,温暖如春,令人心驰神往。
元仁惠对元拯的放浪形骸视而不见,上前躬身施礼,而后坐在一侧的椅子上,舒服的叹了口气。
“还是这边舒服得多,三叔那边简直就是个冰窖,冻得人骨头茬子都冒着凉气。”元仁惠说了一句,然后结果侍女奉上的香茶,浅浅的呷了一口。
元拯微微眯着眼睛,唏嘘道:“老三这命实在是不好,世间仇事,又有几件能比得过老来丧子、白发人送黑发人?加之他一贯性子暴戾,如此打击之下行事难免不可理喻,你要多多体谅。”
“孩儿省得。”
元仁惠应了一声。
“房俊那边如何答复?”元拯问道。
元仁惠蹙起眉毛:“怕是有些麻烦,房俊那厮毫不松口,似乎打定主意要狠狠的咬咱们一口。”
“不松口?”
元拯不以为然:“不松口是因为他得到的利益还没有达到让他认为可以松口的程度,想要空手套白狼,在咱们身上狠狠的敲一笔!不过他算是算错账了,咱们元家钱财无数、权势无数,什么都可以舍得,但就是不给他!”
元仁惠不太同意道:“何必如此呢?那房俊性情倔强,又是陛下的宠臣爱婿,若是将之得罪的太深,怕是得不偿失。”
以他对房俊的了解,怕是房俊绝对不会善罢甘休。
元家想要狠狠的折辱房俊一回,并不是太容易的事情,而且很有可能弄巧成拙。
正如刚刚在元廆那边他说的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