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偷窥纸上文字。房俊笑骂一声,说道:“天天看着我在这里锻炼,哪里还用得着去看这文字?”
一个狱卒陪着笑,说道:“素闻天下间的武学尽皆是内外兼修,不仅仅要懂得招式,更要深明心法,内外交融,方能成就不世之绝学。若是吾等之关注招式而不明心法,万一练得走火入魔了怎么办?”
房俊大笑道:“走火入魔岂不更好?内息岔气血脉贲张,绣花针变成降魔杵,家中娘子当会喜极而泣。”
牢内一阵大笑。
狱卒们境界低,与房俊并没有实质上的利害关系。只是觉得这位身为华亭侯、帝婿、京兆尹的高官没有一点架子,言谈举止之间大多时候都是跟狱卒们平等交流,让人得到前所未有的尊重。
自然是好感愈多。
刘玄意则珍而重之的将纸张反复折叠,贴身放好。
房俊奇道:“刘大哥未几而立之年,便已经身虚力短不耐久战?”
刘玄意反问道:“二郎未几弱冠,难道便要凭借此法降妖伏魔?”
房俊道:“自然不是,谁不想更勇猛一些呢?”
刘玄意大笑道:“英雄所见略同!来来来,为了男人的战斗力,满饮此杯。”
房俊也笑了,这刘玄意当真有趣,举杯同饮。
放下酒杯,刘玄意打量房俊一番,赞叹道:“以往素闻二郎性格耿直刚猛,现在才知道二郎家中之女眷亦是巾帼不让须眉,佩服,佩服!”
牢内消息闭塞,就算大理寺对于房俊的看管不严,也不可能随时随地让房家的家仆前来侍候。房俊对于刚刚发生在刑部的事情一无所知,闻言有些诧异,问道:“不知刘大哥此言何意?”
刘玄意遂将房俊两位妻妾大闹刑部之事详细告之。
房俊一脸阴翳。
从刘玄意话语之中,他便知道高阳公主所谓的动了胎气纯属扯蛋,这必然是武媚娘的鬼主意。
但令狐德棻倚老卖老坚持要拿房遗则问罪,则必然有着惹怒高阳公主动了胎气的可能。
明明就是你令狐家挑起事端行事龌蹉,却还要害得自家老婆冒着风险前去捞人,这就是你令狐德棻的不对了。
真当我房俊只会玩嘴炮,不敢对你令狐家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