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肩膀,语重心长道:“六郎今日下手狠了一些,有些过了。想必那房俊必然怀恨在心,伺机报复在所难免,往后出入当小心谨慎。”
长孙澹正为了尚未开始便以凋谢的爱情黯然神伤呢,闻言瞪眼道:“用不着你担心!他房俊无数次惹怒陛下,只怕早已被陛下厌烦,没了陛下的袒护他算个球啊?你等着瞧,他不找我,我还得找他呢!”
娘咧!
一个黑脸的棒槌,怎么也能被两个小表妹这般亲近?
表哥明明是要比姐夫更亲近才对啊……
裴行方提点一句,听了长孙澹的话语,便再懒得理他,摇摇头径自离去。
长孙澹哼了一声,回头对其余几名禁卫说道:“今日本郎君心情爽利,待会儿去醉仙楼吃酒听曲,一应开销都算在本郎君身上!”
几个禁卫互视一眼。
“哎呀,老娘炖了鸡汤等某下值之后补补身子呢,喝酒就免了,下次吧?”
“这两天拉肚子呢,腿肚子都转筋,哪里喝得了酒啊。”
“家中今日有客,怕是不能陪六郎前去了。”
……
几个禁卫吱吱唔唔,尽皆搪塞。
开玩笑,跟你去吃酒?
谁特么晓得房俊会不会指使人现在就埋伏在宫外,等着你路过的时候给你套个麻袋沉到护城河里?别说什么长孙家还是谁家,惹毛了房俊,就没有那小子不敢干的!
万一跟你走在一处被你殃及池鱼,那得有多冤?
长孙澹脸色沉下来。
他又不是傻子,这么明显的推搪他怎会看不出?
炖了鸡汤给你补身子……
你特么坐月子呢?
他恼火道:“都怕了房俊是吧?老子就揍了他,他不也乖乖的挨揍?本郎君请你们吃酒,包办一切费用你们还不领情,当真是不识好歹!”
禁卫们脸色也难看起来。
但凡能在禁宫之中当值,那个不是勋贵世家出身?
就算比不得你长孙家声势滔天,那也不能差了多少!
一顿酒而已,吃不起么?
便有人阴阳怪气的说道:“六郎当真大方……可是某听说,人家房俊想喝酒的时候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