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自保,将其打伤。”
程处弼皱眉。
责任推卸得倒是干净,可这小楼里头众目睽睽,长孙澹何时对他发起攻击了?而且自己赶来的时候可是大叫着“谁骂我”,这分明就是来寻晦气的,哪里是赶来制止凶案的发生?
便说道:“这个……怕是不妥吧?很多漏洞的。”
张大安胸有成竹,语气轻快的说道:“安心,万无一失的!这醉仙楼乃是河间郡王的产业,此间歌姬仆役皆是河间郡王的人,吾家大兄与河间郡王世子李崇义素来交好,某这便回家央求其去找李崇义,务必让醉仙楼的这些歌姬仆役口供一致,就说你是来制止长孙澹的!”
程处弼还是觉得不妥:“即便如此,可是长孙家乃是皇亲国戚,李崇义会帮咱们?”
张大安恨铁不成钢:“你傻呀?现在关陇集团和皇帝都斗成啥样了?李崇义肯定帮咱们!”
程处弼又瞅了瞅长孙澹的那一群好友:“这些人的口供怎么办?”
张大安召唤过来一人,嘱咐道:“你即刻派人前去京兆府报案,记住了,别找别人,就找程务挺!然后你且这般说……”
细细叮嘱一遍。
那人心领神会,赶紧转身离去。
京兆府那是房俊的天下,而程处弼是房俊的铁杆,这次又是为了替房俊出气这才出的事,京兆府里头那些房俊的马仔岂能坐视不管?
张大安笑道:“这边有醉仙楼的口供,那边有京兆府帮衬,的确万无一失。别说只是将长孙澹殴打成重伤,即便是打死了,你都能摘得干干净净……”
讲证据,全无漏洞,程处弼就是自卫伤人。
讲势力,长孙家固然牛掰,可程家难道就是白给的?
程处弼心中权衡一番,发现果然如张大安所言,就算是自己失手将长孙澹给打死了,最后的结局大抵亦是不了了之。
这么想着,他转头看向地上出气多入气少的长孙澹,眼中凶光毕露……
张大安吓了一跳,赶紧拉住程处弼,苦笑道:“兄弟,哥哥只是戏言而已,岂能当真?且让这厮留着条命吧,放心,房二那边怎能咽得下这口气?只消得房俊伤势稍稍好转,定然会报复这厮。论起整人的手段,你我兄弟绑在一起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