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非人的痛苦……
两个郎中忙前忙后,亦是半宿没睡。
直到后半夜给长孙澹敷了药,又侍候他喝了药汤,长孙澹又累又困又乏,终于沉沉睡去。
月黑风高,银霜遍地。
一队骑士风驰电掣的接近驿馆……
到得驿馆门前,早有被惊醒的驿卒守在门口,大声喝问道:“何妨人等,居然寅夜纵马,扰人清梦?”
为首的骑士身在马背之上傲然不动,身边骑士则纷纷下马,有人从怀中掏出一个腰牌丢了过去。
那驿卒接着,凑近门前的灯笼看了看,赶紧恭恭敬敬的将腰牌还了回去,语气谄媚道:“未知是贵人当面,都是小的眼拙,恕罪恕罪。夜漏更深,还请贵人且进驿馆内歇息。”
马上骑士巍然不动。
其余人则大步向驿馆大门走去,到得驿卒近前,一人长臂一伸,“呛啷”一声抽出腰间的横刀,猛地一刀斩在驿卒的脖子上。
月冷清辉,刀光如水。
一颗人头滚落,滚热的鲜血喷泉一般喷涌出来,洒落在地,融化了一地银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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