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豚犬一般的人物,一朝得势却又这般趾高气扬,真是可笑。”
吉士驹并不着恼,只是淡然道:“吾不与谋朝篡位弑杀旧主之老狗说话。”
苏我摩理势大怒:“竖子,大胆!”
“砰!”
房俊将茶杯重重搁在桌面上,沉声道:“本官出现在此地,乃是为了调停你们双方的战争,免得平民百姓遭受屠戮,生灵涂炭。谁若是不服,可以立刻出去,整兵待战,看看谁的刀子更快,谁的嘴巴更利!”
苏我摩理势气得白胡子乱颤。
刚刚吉士驹言语无礼之时你视若无睹,现在我说两句你就撂狠话,太偏了吧?
可即便心中愤怒,却也不敢多言。
他明白唐人玩的就是一手“平衡”,并非是亲近虾夷人厌恶倭人,只不过是大势所趋,扶弱锄强而已。反过来若是弱的一方是倭国,唐人也必定会大力支持倭人对抗虾夷人。
说到底,这与情感无关,实乃帝国战略的取舍博弈而已。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打击迫害倭国乃是房俊一手策划,说是跟帝国政策相符实在是有些牵强,完全是出自于个人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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