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汗,再是棒槌的人,也不能这么个棒槌法儿……
晋阳公主却是不恼,抿着嘴唇,水盈盈的眸子盯着房俊,上身倾向房俊这边,嘴唇几乎贴在他的耳朵上,用轻微到只能两人听闻的声音,浅笑道:“若是姐夫不允,那兕子就去跟父皇说,其实孙道长是被姐夫串通,故而才说出兕子体弱力虚根基不固不宜出嫁的谎言……”
一旁的新城公主一头雾水,不知两人贴那么近,说了什么。
房俊眼睛瞬间瞪大,不可思议道:“殿下蕙质兰心、钟灵毓秀,焉能做出此等卸磨杀驴、过河拆桥之事?当初那可是殿下央求微臣,微臣才冒死去做的呀!”
晋阳公主微微晃着身子,娇俏的耸耸鼻子,笑道:“孔夫子说,‘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近之则不逊,远之则怨’,可见女子是与小人相等的,兕子似小人那般耍耍无赖,岂非正和常理?”
房俊一个头两个大,感觉自己被套路了……
万般无奈,只得说道:“微臣,遵旨便是。”
有签署了一些列“丧师辱国”之跳跃,这才起身告辞,落荒而逃……
……
“吼!”新城公主振臂欢呼,跳起来搂住晋阳公主的脖子,兴奋道:“兕子姐姐,你太厉害了!连姐夫亦不是你的对手,姐夫答允啦!”
在她心目之中,房俊简直等同于“大魔王”一般的人物,诸多皇兄、驸马各个视其为洪水猛兽,不敢招惹,宫外那些个整日里斗鸡走狗、跳脱不羁的纨绔子弟,更是避之而唯恐不及。
如今却轻轻松松被兕子姐姐给收服了,简直太厉害!
晋阳公主秀丽的脸上挂着甜美的笑意,抿着嘴唇,却没有吭声。
姐夫岂是那么容易被击败的?
不过是为了逗自己开心,故意装作万般无奈的神情而已……
这是一种默契。
姐夫知道我根本不会将传统孙道长蒙骗父皇之事说出去,我自然也不会去说,之所以答允下来,只不过是因为耐不过自己的哀求而已。
似乎从小到大,姐夫从来就不曾拒绝我的请求呢……
其实,她又何尝不知此举会令房俊为难?
只不过,越是为难的事情,看到姐夫百般为难最